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七零軍婚:那兩口子都有點癫

第一卷:默認 第四百九十五章 我叫淦安柏,也叫武安柏

  廟裡有懂醫術的僧人,給武雲濤檢查了一番後,說道:“尾椎骨斷了,送醫院吧!”

  圓慧大師隻得叫救護車,等武雲濤擡上車後,他特意去摔跤的地方檢查,來來回回走了十幾遍,依然穩穩的。

  “奇怪,路面平整,也沒有青苔,怎麼會摔跤呢!”

  圓慧大師百思不得其解。

  “或許是虧心事做太多吧!”

  徒弟随口說了句。

  圓慧大師雙手合十,念道:“阿彌陀佛!”

  阮寶寶他們給寺廟捐了些香油錢,便回城了。

  安仔将剛剛拍的幾張相片,讓手下送去公司旗下的報社。

  “讓他們自由發揮,标題越醒目越好!”

  安仔交待了手下,他去年收購的報社,武家這兩年的負面新聞,基本上是他讓報社報道的。

  接到指示的報社編輯們,立刻精神大振,作為文字工作者,他們最喜歡的就是自由發揮,老闆真是太善解人意了。

  放飛自我的編輯們,洋洋灑灑地寫了篇報道,還取了個非常醒目的标題——

  武雲濤寺廟叫救護車,疑似命不久矣!

  當天晚上,印刷廠加班加點趕工,第二天,武雲濤疑似去世的新聞就傳遍了全城,經過一天的發酵,武雲濤在坊間已經去世了。

  正巧武家請了高僧做法事,驗證了這些傳言的真實性。

  “千真萬确,我有親戚在武家做工,武雲濤已經很久沒回家了,還請高僧上門超渡,他們工人私下議論,武雲濤死得很不尋常呢!”

  “難道是橫死?請高僧來超度怨靈?”

  “有可能,要不然誰家法事要做七七四十九天,肯定是超度怨靈的!”

  ……

  謠言傳得煞有介事,武雲濤在民間,已經死得透透的了。

  随即而來的,是武氏集團的股票貶值,一路狂降,降到了曆史的最低點,躺在醫院的武雲濤,收到助理的彙報後,氣得差點梗過去。

  “召開記者會,我要親自出席!”

  “醫生讓您靜卧休養!”

  助理好言相勸,武雲濤摔得有點嚴重,醫生強調必須靜養,否則日後很可能要長期躺着了。

  “我還怎麼靜養,外面都說我死了,再躺下去,公司都要完了!”

  武雲濤破口大罵,助理一聲不敢吭,乖乖地去安排記者招待會了。

  躺在病床上的武雲濤,心裡一陣悲涼,而且很後悔。

  要是當初他留下侄子,現在也不至于連個幫襯的人都沒有。

  想到家裡的兩個廢物兒子,武雲濤的尾椎骨更疼了,他強撐着去拿床頭櫃上的大哥大,給幾家認識的報社打電話,讓他們到時候派人來參加記者招待會。

  打完電話後,武雲濤已經冷汗淋漓,頭暈目眩了。

  深深的悲涼感襲來,他才六十出頭,卻已經力不從心了,難道真是他害死親侄子的報應嗎?

  三天後,武雲濤就坐着輪椅出現在了記者們面前,來之前他還打了止痛針,可以讓他多撐一段時間。

  “讓諸位擔心了,我的身體很好,隻是前幾天在寺廟散步時,不小心摔了一跤,過幾日就能出院,武氏集團的運營也非常好,沒有任何問題!”

  整個記者招待會上,武雲濤精神十足,看起來身體不錯。

  有不少記者提問,他都一一解答。

  “請問,19年前,您的親侄子車禍身亡,是不是有内情?”

  突然有個男人站起來,大聲提問。

  台上的武雲濤面色微變,悲痛道:“我侄子的死,讓我一直都不能釋懷,是我沒照顧好他,我愧對我的兄長,這起事故警方已經調查過了,隻是一起意外,唉!”

  “警方出示的解釋是刹車失靈,好好的車子為什麼會刹車失靈?而且您侄子剛從内地來香江,在這邊人生地不熟,不可能與外人結仇,我還查到一件事,您侄子才是武家的嫡房,武先生是庶房,按照傳統的财産分配,嫡房才能拿大頭,可為什麼反而是武先生繼承了财産?”

  記者言詞特别犀利,步步緊逼。

  其他記者都佩服地看向他們同行,太勇了,也不怕被武雲濤派殺手追殺!

  武雲濤額頭冒出了冷汗,尾椎骨又開始疼了,他咬緊牙關,強裝鎮定說道:“你說的确實沒錯,論理應該是我兄長繼承大頭,但當時内陸時局不明,我父親這才派我來香江開拓市場,等這邊站穩腳跟後,他們再過來,隻是……”

  他長歎了口氣,悲痛道:“隻是變化太快,他們沒來得及過來,我侄子曆經千辛萬苦才能過來,我本想好好培養他當接班人,可老天不開眼,唉……年紀大了不能提這些事,太難受了!”

  武雲濤拿出手帕擦眼角,表現得十分悲痛。

  “武先生說的這些,和您做的可不一樣,你侄子來了後,你從未帶他去公司過,反而挑唆兒子帶他去賭場夜總會玩,但你侄子潔身自好,都嚴詞拒絕了,而且他還主動提出要去公司上班,都被你拒絕了。”

  記者不怕死地追問,反正有榮耀幫替他保駕護航,他根本不懼。

  “你是哪家報社的?你這樣胡說八道,不怕被炒鱿魚嗎?”

  武雲濤沉不住氣了,開始威脅。

  “武先生惱羞成怒了?我身為新聞工作者,真實報道是我的職責,決不會因為任何威脅屈服!”

  記者表現得大義凜然,但同行們都露出了嫌棄的表情。

  大家都是同一個圈子,誰不知道這家夥最貪生怕死,今天也不知道吃錯什麼藥了,居然這麼勇!

  “武先生,我還查到一件事,19年前,令侄子是帶着令尊的親筆遺書過來的,遺書上寫得很清楚,武家的财産七成給你兄長,三成才是你的,這封遺書有兩份,一份在你侄子手上,另一份在你侄媳婦手上,你大概不知道吧?”

  記者拿出一份泛黃的遺書,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了,但依然能看得很清楚。

  這份遺書是安仔母親留下的,武老爺子深知小兒子的秉性,特意寫了兩份遺書,就是為了這一天。

  台上的武雲濤面色大變,再也裝不下去了,他厲聲問道:“你是誰派來的?”

  這份遺書和他在侄子那兒拿到的一模一樣,他已經親手燒毀了,為什麼還有一份?

  而且這人對武家的事那麼清楚,難道是侄媳婦來了?

  “是我派的!”

  安仔出現在了會場,他沖台上的武雲濤微微笑了笑,說道:“又見面了,先自我介紹一下,我叫淦安柏,但以前有個名字叫武安柏,我的親生父親叫武玉達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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