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:默認 第四百一十四章 堅決不認親生孩子,冷血無情的母親
阮七七拿着空飯盒去洗,到了水槽才發現,忘打熱水了,現在是四月初,潭州有點陰涼,她今天吃的又是紅燒肉,飯盒裡都是油,得熱水才能洗幹淨。
夏桃也過來了,阮七七問她。
“沒長眼?”
夏桃攤了攤手,隻有一個空飯盒,脫口怼了句。
“給你臉了?”
阮七七給氣笑了,這癫婆最近也不知道吃了啥藥,出口越來越欠,下次再這樣,她就扔去山上,挂在樹上蕩三天三夜的秋千。
“我兩隻手上就一隻飯盒,你明明都看到了還問,我哪說錯了?”
夏桃氣勢立刻弱了不少,忍氣吞聲地解釋。
“你可是越來越懶了,明知道要洗飯盒,為什麼不打熱水?以後記得帶!”
阮七七借題發揮,狠狠地說了一通。
夏桃咬了咬牙,怒了一下二下三下,最終還是憋屈地應道:“知道了!”
他瑪的要是能打過,她絕對把手上的飯盒砸過去,在她面前狂啥狂?
阮七七出了口氣,心裡順暢多了,準備用冷水先沖一沖,回宿舍再洗。
“用我的吧!”
姚可欣遞過來一壺熱水。
“謝謝啊!”
阮七七愣了下,随即道謝,倒了半飯盒熱水。
“不客氣。”
姚可欣微微笑了笑,見夏桃也要洗,便問她要不要熱水。
“要的,謝謝!”
夏桃也沒客氣,倒了些熱水洗。
姚可欣提着半壺熱水走了,她穿了身六七成新的卡其列甯裝,腰身那處往裡收了收,顯得她腰肢更加纖細,走起來更加搖曳生姿。
“你和她熟?”
夏桃洗完碗,随口問了句。
“今天才認識,你和她住了幾晚上,沒說過話?”
阮七七甩了甩飯盒,準備回宿舍。
“有啥好說的,不熟!”
夏桃也甩了甩飯盒,和她并排走。
“怎麼圍了那麼多人,我去看看!”
宿舍樓下圍了不少人,夏桃遠遠看到,立刻來了興趣,跑過去看熱鬧,她力氣大,沒多會兒就擠進去了,阮七七也跟着沾光,輕輕松松地擠到了最裡面。
“媽……我餓!”
“媽……冷!”
姚可欣被兩個孩子拖住了,男孩四五歲,女孩兩三歲,衣服雖然破舊,但倆孩子收拾得還算幹淨,隻是臉蛋都很紅,還有一小塊一小塊的裂口,是冬天不擦面霜的緣故。
倆孩子都長得眉清目秀,和姚可欣有幾分像,她的雙腿被兄妹倆抱着,走不了。
“媽……我想你!”
小女孩和姚可欣一模一樣的大眼睛,含滿了淚水,特别惹人憐惜。
姚可欣别過頭,神情冷漠,沒有一絲波動,她冷聲道:“何建平,把孩子帶回去,以後别來了!”
“他們可是你的親骨肉,姚可欣,你可真狠啊!”
說話的男人三十來歲,中等個子,雖然穿着七八成新的中山裝,但依然遮掩不住他身上的土氣,和溫雅可人的姚可欣站一起,就像是兩個世界的人。
“他們姓何,是你們何家的種,我們已經離婚了,和我沒關系!”
姚可欣看都沒看孩子一眼,狠心掰開兩個孩子的手,毅然進了宿舍樓。
“媽……媽媽……”
兩個孩子傷心大哭,旁邊的學生們,都跟着掉眼淚,覺得姚可欣太冷皿無情了。
“姚可欣,你做初一,别怪我做十五,我現在就去找你們學校領導,告訴他們你是個什麼樣的騷貨,你這大學名額都是陪男人睡來的,你就是個人盡可夫的伎女,你耍了老子,老子也不會讓你好過,你給我等着!”
男人像瘋了一樣咆哮,說了不少姚可欣的醜事。
圍觀的學生們都皺緊了眉,眼神鄙夷,姚可欣果然是這種人,他們沒看錯。
姚可欣已經走上了樓,她又轉身回來了,提着熱水壺朝男人步步靠近,男人停止了罵,神情變得得意,他就知道女人最在乎名聲,肯定不敢和他鬧。
以前他太蠢,才會被這賤人哄了,同意離婚,現在他想清楚了,必須複婚,這臭女人生是他的人,死也得是他的鬼,甭想逃出他的手掌心。
姚可欣溫婉的臉上面無表情,她離男人越來越近,提熱水壺的手因為太用力,手背上青筋鼓了起來,她要用這熱水壺狠狠地砸在這男人的頭上,讓他閉嘴!
但她慢了一步,男人的嘴裡進了顆石子,咔地一聲,敲斷兩顆大門牙,男人下意識地捂住嘴,皿從他的指縫裡流了出來。
“他瑪誰幹的?是姚可欣的奸夫吧,狗男女,有本事出來,老子弄死你們!”
男人面露兇狠,隻是他說話漏風,氣勢洩了一半,甚至有些滑稽可笑。
“老子幹的,你想弄死哪個?”
夏桃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,手裡還拿着空飯盒。
姚可欣目露訝異,她沒想到竟會是夏桃出頭,她知道同學都不喜歡自己,夏桃在宿舍裡也沒說過話,甚至見面都不會打招呼,她以為夏桃也和其他人一樣,讨厭自己呢。
“嬲你瑪瑪……啊喲……”
男人一看是個女人,眼神變得兇狠,罵罵咧咧地要動手,隻是還沒罵完,他就慘叫連連。
夏桃隻用一隻手就制住了他,另一隻手拿着空飯盒,對着他臉上抽,左邊抽一下,右邊再抽一下,特别均衡。
“沒讀過書?聽不懂人話?都和你離婚了,你哪來的資格鬧?離婚了就是單身,人家想找男人是個人自由,關你幾個屁的事?”
“你還好意思來學校鬧?你說人家偷人賣比,你有證據沒?捉賊拿贓,捉奸拿雙,你空口白牙說一通,智障都不會信,我們學校都是高智商的大學生,他們能信你這種空口無憑的鬼話?我還說你強殲母狗母豬呢,你還敢瞪老子?給你臉了?”
夏桃抽得越狠,罵得越兇,男人的鞋拔子臉,瞬間被抽成了大餅臉。
旁邊圍觀的學生們,臉上火辣辣的,他們懷疑夏桃在含沙射影地内涵他們是智障,可他們拿不出證據。
“嗚嗚……”
男人又被打落了幾顆牙,叫聲含含糊糊的,一個字都聽不清,他想反抗,但在夏桃的鐵手下,他根本反抗不了。
姚可欣看傻了眼,腦子也亂糟糟的,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。
“這兩個孩子你真不打算認?”阮七七在她耳邊低聲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