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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0章

鎖春宵 香蕉披薩 2377 2025-01-18 14:02

   見花嬷嬷一句蘇清妤的不是都沒說,李朝雲暗罵了一聲老狐狸。

   不過沒關系,花嬷嬷怎麼說不重要,重要的是怎麼想。

   隻要她心裡對蘇清妤生了嫌隙和不滿,往後慶元居的事就好辦了。

   李朝雲佯裝不解,歎了口氣,“可能我們家和沈家的規矩不一樣。我們家老祖母看重的人,是誰也不敢動的。”

   “不光我祖母,就是我祖母身邊的丫鬟婆子,我母妃都給足顔面。”

   “我母妃說了,對祖母身邊的人也要尊重客氣。她們伺候好祖母,就是對李家有功。”

   李朝雲眼看着花嬷嬷臉上的神色變了又變,心裡滿意極了。

   該說的都說了,李朝雲便起身離開了,說等老夫人醒了再來。

   花嬷嬷送走了李朝雲,便坐在正房門口曬起了太陽,心裡琢磨李朝雲的話。

   正愣神的功夫,就見蘇清妤忽然急匆匆進了院子。

   花嬷嬷連忙起身行禮,“給三夫人見禮,老夫人還沒起呢。”

   蘇清妤四下看看,又靠近花嬷嬷身邊。

   “嬷嬷小點聲,我不找祖母,有要事要跟嬷嬷商議。”

   第221章 不賠不是,别讓他上床

   蘇清妤瞥了眼正房邊上的偏廳,花嬷嬷心領神會引着她走了過去。

   “三夫人請喝茶。”

   花嬷嬷接過小丫鬟送進來的茶,遞到了蘇清妤手邊。

   蘇清妤示意花嬷嬷坐,又吩咐她身邊的人守在門口,不許無關的人靠近。

   花嬷嬷弓着身子道:“老奴不敢,三夫人有什麼話請說,老奴這麼聽着就是。”

   蘇清妤歎了口氣,“嬷嬷就别和我見外了,還是坐吧。我此時過來,也是想趁着母親午睡,請嬷嬷給我想個主意。”

   花嬷嬷也不再推脫,三夫人給她臉面,她若是過于推辭就是不知好歹了。

   她在蘇清妤邊上的椅子上坐下,戰戰兢兢地坐了小半個椅子。

   蘇清妤掃了眼花嬷嬷的神色,看不出什麼異樣。

   想起剛剛底下人回禀的,說是郡主來過,還待了好一會。李朝雲這時候來,八成就是因為她查賬的事。老夫人在午睡,那自然就是奔着花嬷嬷來的了。

   剛進門沒幾日,就捋清了府裡錯綜複雜的關系,李朝雲看來是有備而來。

   “嬷嬷應該聽說了,早上三爺因為一碗粳米粥,跟我發了火。”

   說到這,蘇清妤眼眶泛紅,像是想起了什麼傷心事。

   花嬷嬷見狀忙開口安慰,“三爺可能也是一時氣急了,不是沖着夫人,是生氣底下那些人貪得無厭。依老奴看,三爺還是敬重夫人的。”

   蘇清妤聞言神色稍緩了一些,“别說三爺跟底下人生氣,我也生氣。平日我也算待她們不薄,她們竟欺上瞞下做出這些讓人糟心的事。”

   “我氣不過,便去廚房那邊看了。她們信誓旦旦的說這米沒問題,我自然也信了。”

   “可我還沒等離開呢,就眼看着她們把銀平魚當金平魚收了。”

   “我當即就吩咐身邊的人查賬,把廚房和采買的庫房都查了。”

   “查了賬我才知道,這魚的事根本不算事,裡面的爛事多了。”

   花嬷嬷聽到此,心頭猛地一驚。她那個妹妹管着采買好多年了,不會糊塗到犯下大錯吧?

   若是平日裡的小油水,三夫人不會如此大動幹戈。能讓三夫人特意來說,還說的這麼重,事情明顯不小。

   “三夫人别氣壞了身子,若真是有人犯了府裡的忌諱,您該怎麼辦就怎麼辦。”

   “您若實在拿不定主意,不如等老夫人醒了再問問。”

   蘇清妤沒明說,花嬷嬷也隻能說些冠冕堂皇的話。心裡雖擔心,面上又不敢露出端倪。

   蘇清妤神色為難,“從前我信任兩位嫂子管家,這些陳年舊賬和底下人做事的習慣,我都沒去管。可如今出了這麼大的事,瞞是瞞不住的。”

   “别人倒是還好,是罰是賣,我都做得了主。唯獨闫管事……”

   蘇清妤說到這遲疑了一瞬,花嬷嬷心裡便明白了。三夫人是來跟她要人情的吧?

   可若是搭上她這老臉,能保住她那妹子,她也認了。

   花嬷嬷剛要開口相求,就聽蘇清妤繼續說道:“闫管事向來得母親喜歡,母親若是知道她犯下大錯,難免傷心失望。”

   “再者說,她能走到今天也是因為母親的提攜。若是讓人背後說母親識人不清,終歸是影響母親的威嚴。”

   花嬷嬷有一瞬間的錯愕,緊接着又恢複正常。

   看樣子三夫人是一時沖動查了廚房和采買,沒想到查出這麼多事。

   三夫人沒挑明她們姐妹的關系,是給她留了顔面。又刻意提起老夫人,言外之意就是想幫忙保住人。

   花嬷嬷沉吟了一瞬,也開了口。

   “老夫人那邊,怕是也瞞不住。”

   “三夫人可能不知道,您過來之前,郡主來過了。當時老夫人沒醒,她坐這等了會。閑聊間,還提起了您查賬的事。”

   花嬷嬷這時候提起李朝雲,就等于向蘇清妤示好。以三夫人的手腕,不可能不知道李朝雲來了慶元居。她此時主動提起,就是在告訴蘇清妤,她并未相信李朝雲的挑撥。

   蘇清妤滿意地點了點頭,喝了口溫熱的茶才再次開口。

   “這些人肯定是不能留在府裡了,我打算都發配都莊子上做苦役。”

   “闫管事終究是伺候母親一場,到時候我把她的賣身契還給她。這些年她應該也攢了不少體己錢,過日子養老也夠了。”

   “至于母親那邊,我怕她知道這些事傷了身子。能瞞着還是先瞞着吧,瞞不住了再說。您跟着母親多年,其中的辛苦我和三爺都記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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