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蘭心還想要再說什麼。
秦越卻沒有再給她說話的機會。
直接把人掐懷裡,按着親了好久。
親得兩人都氣喘籲籲,呼吸不穩。
在衣服被秦越剝幹淨時,汪蘭心覺得身上一陣涼意。
勉強找回一點理智,推攘着秦越的兇口:
“秦越!不要再這裡,這是吃飯的地方!
去卧室!”
秦越才不管這是哪裡,把人按在飯桌上,就要施行。
汪蘭心臉都吓白了。
她哪裡肯呢?
這要是今天在飯桌上做了那樣的事情。
明天她還怎麼在飯桌上吃飯?
以後她還怎麼面對這張飯桌?
光是想想,汪蘭心都覺得頭皮發麻。
也是這個時候,汪蘭心離家出走的腦子也回來了。
意識到秦越這會兒真正想要聽的是什麼話。
她閉着眼睛大喊:
“我以後再也不會提離婚了!咱們去卧室好嗎?
這飯桌以後還要吃飯的!”
果不其然,聽到這話,秦越果然沒有再繼續。
而是悶笑了幾聲。
然後将人抱起來,大步朝卧室走去。
汪蘭心心裡當即松了一口氣。
然而事實告訴她,那口氣松早了。
秦越并沒有因她說的那句話感到滿意。
更沒有因此放過她。
沒多久,卧室裡就傳出來秦越惡狠狠的話。
“還要不要提離婚?還要不要丢下我離開?”
汪蘭心沒有回答。
秦越加大動作。
沒一會兒,受不住的汪蘭心就帶着哭腔求饒。
“不會了!我再也不會那樣說了!
秦越,你别這樣!”
秦越聽了不僅沒有放輕動作,反而更為兇狠。
“那樣的想法以後也不準有!”
汪蘭心有氣無力,“知道了,秦越你混蛋!”
――
那一夜過後。
隔天早上,秦越神清氣爽去上班。
汪蘭心則是睡到中午,都沒能起床。
午飯都還是秦越從公安局的食堂打回來,伺候她吃下去的。
汪蘭心是一根手指頭都擡不起來了。
以前剛結婚在一起那會兒,就覺得秦越這家夥如狼似虎了。
沒想到他還能更兇殘!
看來以前的溫柔都是裝的!
汪蘭心咬牙切齒。
秦越見了,兇腔震顫,喉嚨裡發出幾聲悶笑。
“怎麼了?是我昨晚不夠努力,沒讓你舒坦嗎?”
汪蘭心:“……”
她抓起一個枕頭,砸秦越臉上。
“滾去上你的班!”
秦越穩當接過枕頭,又笑了幾聲。
把枕頭放好。
然後按着汪蘭心的肩膀。
捏着她的下颚,低頭在她嘴唇上啜了一口。
“等我下班給你帶好吃的回來。”
這也就是暑假,汪蘭心不用去學校給孩子上課。
不然若是讓秦越去學校給她請假。
可真的是丢了大人了。
汪蘭心當時在市裡一所學校的幼兒園帶班。
工資不高,但好歹是能給家裡掙錢的。
工作還是秦越幫她找的。
那次之後,汪蘭心真的再沒提過離婚的事情。
一直到1978年的新年。
汪家平反,秦越在外的資曆也夠了。
而且秦越還接連立大功,抓捕了好幾個人販子和敵特分子。
剛好京裡來消息調他回京。
汪蘭心就跟着秦越回了京市。
當然了,這幾年下來,汪蘭心确實有好好調理身子。
秦越也想盡法子,找人脈,找中醫給她開方子調養。
不是為了讓汪蘭心懷孕。
而是為了她養好身體,能陪他到老呢。
幾年下來,汪蘭心也平常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