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邊說着,一邊還揮舞着手臂,仿佛要把心中的不滿都通過這動作發洩出來。
這話一出口,如同在平靜的湖面投下了一顆重磅炸彈。
趙雲帆的眼睛瞬間瞪得滾圓,臉上的肌肉都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。
“我的天啊,這老頭竟然就是阿斯特拉的掌控者?這……這也太讓人難以置信了吧!”
他的心裡猶如翻江倒海一般,原本以為隻是一場普通的商業糾紛,沒想到竟然牽扯出了如此一尊大佛。
葉崇山更是倒吸了一口涼氣,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,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與敬畏。
“阿斯特拉财團的掌控者,那可是在全球都有着巨大影響力的人物啊,怎麼會出現在這裡,還和這個陳二柱有關系?”
葉芷涵則是捂住了嘴巴,眼中滿是驚愕之色,她的大腦此刻一片空白,完全無法接受這個突如其來的事實。
而維克托,聽到勞倫斯這番大不敬的話語,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,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。
他冷冷地看着勞倫斯,眼神中仿佛能射出冰刃。
“看在你母親的份上,我一直容忍着你,讓你在我這裡呆着。可我萬萬沒想到,你竟然如此不知天高地厚,給我惹出這麼大的事情。你可知,你面前的這位陳先生,到底是什麼人?”
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,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。
“這位陳先生,可是我的救命恩人!你竟敢對他如此無禮,還在這裡敗壞我的名聲,你……你實在是可惡至極!”
他的兇膛劇烈地起伏着,顯然是被勞倫斯的行為氣得不輕。
勞倫斯聽到舅舅這番話,整個人如同被一道閃電擊中,瞬間傻眼了。
他的眼睛瞪得老大,原本紅潤的臉色此刻變得慘白如紙,嘴唇也開始微微顫抖起來。
“哦,不,舅舅,我錯了,我真的錯了!”
他的聲音帶着哭腔,充滿了絕望。
“求你給我一次機會啊,我真的是有眼不識泰山,我不知道他是您的救命恩人啊,我要是知道,給我一百個膽子,我也不敢啊!我真是不知道啊!!!”
他一邊說着,一邊向前伸出雙手,似乎想要抓住什麼,整個人的身體都在微微搖晃,仿佛一陣風就能把他吹倒。
“滾!!來人,将他趕出去!”
維克托滿臉厭惡,猛地大喝一聲,那聲音猶如洪鐘,在會客廳裡回蕩。
很快,兩名身材魁梧的保镖如同鬼魅一般出現,他們一人架住勞倫斯的一隻胳膊,用力一擡,勞倫斯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,雙腳離地,被死狗一樣拖了出去。
勞倫斯還在不停地掙紮着,嘴裡喊着:“舅舅,我錯了,再給我一次機會啊……”
但聲音越來越遠,最終消失在了門外。
而這時,一旁的趙雲帆早就吓得冷汗直冒。
他的額頭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,順着臉頰不停地滑落,後背的衣服也早已被汗水濕透。
他的雙腿微微顫抖着,仿佛随時都有可能癱倒在地。
他看着眼前這風雲變幻的局勢,心中充滿了恐懼。
“這個陳二柱,到底是什麼來頭啊,竟然能讓阿斯特拉财團的掌控者如此敬重,這下我可惹上大麻煩了。”
葉崇山和葉芷涵父女兩人,此刻呆呆地盯着陳二柱,眼神中充滿了震驚與不可思議。
葉崇山的嘴巴微微張開,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,他的心裡一直在重複着:“這怎麼可能呢?我們一直以為陳二柱隻是洪門門主,沒想到他竟然認識這種超級大佬,而且大佬對他還如此客氣,這一切就像一場夢一樣,太不真實了。”
葉芷涵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陳二柱,她的心中充滿了好奇與疑惑。
“陳門主,他到底還有多少我們不知道的秘密呢?他怎麼能認識這麼厲害的人物啊?”
勞倫斯被拉出去之後,維克托連忙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,臉上再次堆滿了笑容,繼續看着陳二柱,一臉誠懇地道歉:“真是對不住啊,陳先生,讓您看笑話了。不知道,我對這小子的處理,您還滿意嗎?”
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謙卑,完全沒有了剛才面對勞倫斯時的威嚴與憤怒。
陳二柱笑吟吟地看着維克托,臉上的表情輕松而自然。
“不錯,其實啊,也沒必要把他趕出去,年輕人嘛,犯點錯誤在所難免,教訓一下就行了,孩子嘛,犯點錯誤不算什麼。”
他的聲音溫和而平靜,讓人聽了心裡就覺得舒服。
維克托卻再次激動起來,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憤怒。
“陳先生,您有所不知啊,這小子平日裡就是這樣,嚣張跋扈慣了,我之前不知道訓誡過他多少次,可他就是不聽。我實在是拿他沒辦法,今天他竟敢對您無禮,我要是再縱容他,那我還怎麼有臉面對您呢,所以隻能如此了。”
他一邊說着,一邊還無奈地搖了搖頭。
陳二柱笑着點了點頭,沒有再說話。
而就在這時,趙雲帆像是發了瘋一樣,突然撲了過來。
他的動作慌亂而急促,“撲通”一聲,重重地跪在了陳二柱面前。
他的額頭不停地磕在地上,發出“砰砰”的聲音,一邊磕頭,一邊哭喊道:“陳先生,我錯了,我真是錯得離譜啊,求您,大發慈悲,放過我一馬吧!”
他的臉上滿是驚恐之色,眼睛裡也充滿了淚水,此刻的他,早已沒有了之前的嚣張氣焰。
陳二柱看着跪在地上的趙雲帆,眼神中充滿了不屑,他冷哼了一聲,淡淡地說道:“本來就你這種貨色,我都懶得搭理,可你們今天的所作所為,實在是太過分了,真當我們好欺負不成?”
他的聲音雖然不大,但卻充滿了威嚴,讓人不寒而栗。
趙雲帆忙不疊地點頭,他的頭點得像搗蒜一樣。
“是是是,我錯了,我們真的錯得太離譜了,陳先生您大人有大量,就高擡貴手,饒了我吧。”
他一邊說着,一邊偷偷地觀察着陳二柱的表情,希望能從他的臉上找到一絲原諒自己的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