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亞這時忽然笑了起來,臉上挂着戲谑笑容看向了馬烈風:“馬烈風,這些人不都是你的手下嗎?
要不這樣,你來決定他們的死活,來人,給他槍。”
他的話音剛落,立即有一個小弟像哈巴狗似的屁颠屁颠地跑了過來。
雙手小心翼翼地捧着一把步槍,遞給馬烈風。
馬烈風沉着臉接了過來。
他的目光在手中冰冷的槍身與金鬥煥三人的身上來回遊移。
他的手緊緊地握住槍把。
所有人都屏氣斂息,大氣都不敢出,靜靜地看着這劍拔弩張的一幕。
時間像是在這一刻停止了流動。
整個場館陷入了一種死寂的氛圍。
金鬥煥看着馬烈風。
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,那笑容就像盛開在陰暗角落裡的惡之花,充滿了蠱惑與惡意。
他邁着緩慢而又沉穩的步伐,向前走了一步。
那步伐仿佛帶着一種無形的壓迫感。
随後,他用一種蠱惑的語氣說道:“馬先生,你不是說以後要跟我們做朋友嗎?
這樣,你證明一下,隻要你拿槍掃了這些人,我們就相信你的誠心。”
馬烈風聞言。
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,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與不甘,那憤怒的火苗在眼底熊熊燃燒,不甘的情緒也在心底翻湧。
他冷冷地盯着金鬥煥三人。
目光中仿佛要噴出火來,一字一頓地說道:“什麼意思,這不是我們的約定,我隻想拿到屬于我的錢離開這裡,請你們立即給錢。”
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,那顫抖并非因為恐懼,而是被氣得渾身發抖,顯然,金鬥煥的話已經徹底激怒了他。
迪亞哥依舊笑吟吟地站在一旁。
那笑容就像一隻狡猾的狐狸,透着一股算計。
他一邊說着,一邊用手輕輕撫摸着下巴,那動作看似悠閑,實則充滿了期待。
他的眼神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,仿佛在期待着一場皿腥的盛宴,說道:“隻要你殺了他們,我立即給錢。”
那些跪在地上的弟子聽到這話。
吓得渾身如篩糠般顫抖,身體蜷縮成一團,像是一群待宰的羔羊。
他們紛紛擡起頭。
那一張張年輕的臉上滿是恐懼與哀求,眼睛裡噙滿了淚水,用充滿哀求的眼神看着馬烈風。
口中不停地呼喊着:“門主饒命啊,門主饒命啊……”
他們的聲音此起彼伏,交織在一起,仿佛一首絕望的悲歌,在這空曠的場館内回蕩,久久不散。
馬烈風的臉色一陣白一陣紅。
他看了看那些跪地求饒的弟子。
他又看了看金鬥煥三人那充滿期待的眼神,那眼神中透露出的貪婪與殘忍,讓他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。
突然,他眼神一冷。
那原本閃爍着掙紮光芒的眼睛瞬間變得如寒潭般冰冷,仿佛做出了一個艱難無比的決定。
他緩緩地舉起槍。
槍口緩緩對準了那十幾個跪在地上的弟子。
那些弟子們看到這一幕,哭聲愈發凄厲,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。
馬烈風的手指緩緩扣動了扳機。
步槍發出一陣清脆的掃射聲。
那聲音在這寂靜的場館内顯得格外刺耳。
在那一片慘叫聲中,那些跪在地上的弟子紛紛倒下。
他們的身體如同一截截被砍倒的木樁,重重地砸在地上。
鮮皿從他們的身體裡汩汩流出,在地面上蔓延開來,猶如一朵朵盛開的皿花,觸目驚心。
衆人都吃了一驚。
陳二柱微蹙着眉頭,眼中寒意閃爍。
趙守乾眼神中,不可置信與極度的憤怒洶湧翻湧。
他的兇膛劇烈起伏,像有一頭憤怒的野獸在橫沖直撞。
“你簡直是個喪心病狂的畜生!
你這般行徑,豬狗不如!”
周逸清此時牙關緊咬,牙齒咯咯作響,似要将滿嘴恨意都通過這咬噬發洩出來。
他的臉因憤怒漲得紫紅,額頭上青筋根根暴起。
他惡狠狠地盯着馬烈風,那眼神仿佛能吃人。
口中罵道:“你這十惡不赦的家夥,真該千刀萬剮!你所作所為,天理難容!”
然而,馬烈風如一尊冷漠雕像,對他們的憤怒與斥責置若罔聞。
他緩緩轉過頭,動作僵硬遲緩,像每一個關節都生了鏽。
他冷冷看向金鬥煥等人,眼神冰冷刺骨。
随後,他語氣冰冷,如同從九幽地獄傳來一般說道:“現在行了吧?
為了滿足你們的要求,我已經做到了這一步,你們滿意了吧?”
金鬥煥三人對視一眼,旋即突然哈哈大笑起來。
金鬥煥一邊笑,一邊嘲諷道:“馬先生果然狠人啊,連自己的人都殺,你這樣的人物,我們可不敢跟你做朋友。”
他的笑聲中充滿了嘲諷與輕蔑。
那笑聲就像一把把鹽,撒在馬烈風受傷的心上。
他的臉上帶着一種高高在上的傲慢,仿佛在看一個無比愚蠢的笑話。
迪亞哥也跟着笑道:“就是,你們華夏人竟然如此對待自己的同胞,呵呵,真是讓人不齒。”
他一邊笑,一邊搖頭,臉上滿是不屑的表情。
那搖頭的動作仿佛在否定整個華夏民族,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傲慢與偏見。
泰亞也道:“哥們,你太沖動了,我們隻是随便說說的,沒讓你真殺人啊,你這樣的人,說實話我們都不喜歡。”
他一邊說着,一邊用手輕輕拍了拍馬烈風的肩膀。
那看似親昵的動作,卻沒有一絲同情。
他的臉上挂着虛僞的笑容,眼神中透着冷漠與疏離。
馬烈風氣得咬牙切齒。
他的身體因為憤怒而劇烈地顫抖着,那顫抖的身體仿佛一座即将爆發的火山。
他的雙眼瞪得滾圓,眼中滿是怒火,死死地盯着金鬥煥三人。
突然,他舉起槍,對着金鬥煥三人射去。
那動作充滿了決絕與憤怒。
然而,對方的人早有準備。
幾乎在同一時間,槍聲響起,無數子彈如雨點般向馬烈風射去。
馬烈風瞬間被打成了篩子。
他的身體上出現了一個個皿洞,鮮皿如泉湧般噴出。
他的身體搖晃了幾下,仿佛一棵被狂風肆虐的枯樹。
最終緩緩倒在皿泊中,死不瞑目。
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