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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67 反擊(十一)

小閣老的田園嬌妻 秦喜兒 3952 2025-07-14 16:44

  

  「放你狗屁,那明明是我女兒謝妙,怎麼會是你家小姐。」呂珍也篤定,裡頭的一定是她女兒謝妙,因為黃秀在謝坤的床上。

  沒人發現,離的床最近的雀心呆若木雞地看著床上的人,緊接著身子開始發抖,跟篩糠一般,似乎看到了什麼特別恐怖的場面。

  「胡說八道,滿嘴胡言亂語。」

  呂珍是個潑婦,罵起人來什麼難聽說什麼,黃安明是朝廷命官府邸的管家,也自詡是個讀書人,是個斯文人,是有身份有地位的,哪裡能跟一個潑婦罵街,隻能讓黑衣人將呂珍給拖走了,「潑婦,胡言亂語,來人啊,把她給我拖走!」

  面對兇神惡煞的黑衣人,呂珍也不怕。

  她女婿現在是蕭鈺,她女兒現在是官家太太,她是官家老爺的丈母娘,對面的就是官家的一條看家護院的狗,她怕個毛線怕個鎚子啊。

  「誰敢動我。」呂珍直接躺地上嚎哭起來,「蕭鈺,妙兒現在是你的人了,你可不能吃幹抹凈了拍拍屁股啥都不管啊!」

  「我現在是你丈母娘,有人要打死你丈母娘啊,你還不起來管一管,看一看啊!」算算看,葯下的不多,人也該醒了。

  呂珍撒潑打滾,黑衣人根本近不了身。黃安明被呂珍那一句我是你丈母娘給逗笑了。

  開玩笑,她是蕭鈺丈母娘?呵呵,自己小姐才是蕭鈺要明媒正娶的妻子呢。

  「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,就你那樣子,還配當蕭大人的丈母娘?想當蕭大人丈母娘的人從城東能排到城西,就你家這條件,連吊末尾都不夠格!」黃安明挖苦嘲諷。

  呂珍不氣,一點都不氣。

  「蕭鈺本來就是我女婿,謝玉蘿不見了,小姨子當繼室,那是親上加親。」呂珍反擊道。

  站在一旁一句話都沒說過的聽松終於找回了神智:「等等,等等,你們說的我怎麼都聽不懂,你們啥意思?你的女兒,你家小姐,怎麼會在我家大人的房間裡?」

  呂珍搶先說道:「聽松啊,是這樣的,你走後,阿鈺他就發酒瘋了,抱著妙兒就不放啊,說是喜歡妙兒很久了,還說要妙兒做他媳婦,他對妙兒摟摟抱抱的,我跟妙兒怎麼都掙不脫啊,你也是知道的,男人喝了酒,那力氣大的我們兩個女人怎麼掙的開……」

  「況且你也知道的,男人嘛,喝了酒本性就藏不住了,你沒喜歡過人你是不會懂的,阿鈺看妙兒的眼神那就不一樣。他看妙兒的時候,那眼睛裡頭有……有……」

  「有什麼?」

  呂珍有了半天,最後戛然而止,眼神奇怪地盯著門口進來的人,「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」

  現在不隻是呂珍,屋子裡頭的其他人都呆愣愣地看著進來的人。

  進來的是蕭鈺,一身官服還沒有脫下,整個人如香風颯來,神清氣爽,飄飄然有淩雲之意,他嘴角輕咧,卻讓人感覺不到他在笑,陰鷙的眼神盯著在場的每一個人:「你們怎麼會在本官的屋內?」

  「你,你,你怎麼從外面回來?那,那床上的是……是……「呂珍語氣都變了,脖子僵硬地轉回裡頭,黃安明也是一樣,也是怪異地看著蕭鈺,然後如呂珍一般,僵硬地轉頭去看。

  聽鬆動作很快,跨步快速地來到床邊,一把推開呆若木雞的雀心,「唰」地一下子將帷幔拉開,將被褥直接掀開,床上的景象一覽無餘地展現在眾人面前。

  床上有三個人,一男二女,歪歪扭扭地交纏在一起。

  呂珍也看到了,大叫一聲:「坤兒,你怎麼會在這裡?」

  他不是應該在自己屋子裡頭嗎?

  謝坤醒了,也茫然地看著這一切,「娘……」

  還有一個人也跟著醒了,捂著頭哎喲哎喲地起了身,再看到謝坤的時候,眼睛都直了,「謝坤,你怎麼在我床上?」

  「啊啊啊……」另外一個尖銳的聲音刺破了夜的寂靜,一道女聲尖利刺耳,喊的人頭皮發麻:「你們怎麼會在這裡?我怎麼會在這裡?」

  雀心頭皮發麻,隨便抓起一樣東西就蓋在了黃秀的身上。

  黃秀直接坐了起來,上半身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青紫痕迹,經歷過的都懂。

  「小姐,小姐。」雀心嚇得臉都白了。

  小姐確實是睡在了蕭大人的床上,這跟她們之前計劃好的一樣,可睡在小姐身邊的不是蕭大人,是謝坤這個死胖子啊,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!

  在場的人無不震驚,驚訝,訝異,若是此刻有畫室畫下他們的樣子,怕是自己都認不出自己了。

  「本官真是好奇!」蕭鈺看著眾人冷笑,他的聲音不大,卻帶著官威,擲地有聲,「你們怎麼一個個地出現在本官的房間裡,躺在本官的床上,誰來給本官一個解釋!」

  「大人,小的現在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。」聽松說話挺直白的,指著床上的謝妙和黃秀直言不諱地說道:「她們這是想爬您的床。他們……」聽松指了指黃安明呂珍和那群黑衣人,高聲道:「他們是來捉姦的!卻沒想到大人您壓根就不在府上,這個謝坤又冒充您,侮辱了黃小姐,現在就連自己的親姐姐也不放過,簡直畜生不如!」

  聽鬆一口氣就把黃秀謝妙呂珍黃安明的目的抖了出來,可誰的臉面都沒有顧及。開玩笑,他早就對呂珍謝妙他們不爽了,還想趁著夫人不在的功夫妄圖覬覦他家大人?

  啊呸,就這樣的貨色,連他家夫人小拇指都比不上!

  呂珍嚇得臉都變了色:「不是這樣的,不是這樣的,蕭鈺,明明是你,是你,明明是你在這裡的!」

  蕭鈺喝斥冷吃道:「胡說八道,本官一直在吏部忙到現在,回家路上碰上順天府的倪統領商量事情,才剛剛進門……」

  果然,倪梁一身官服走了進來,看到此情此景也是瞪大了眼睛:「阿鈺,你屋子裡,咋這麼多人?那誰誰誰,你們怎麼會在阿鈺夫妻兩個的床上?」

  「我念在你們養了阿蘿一場,雖然待她不好,但好在養過她,我念著這份談不上的恩情,收留你們,供你們吃,供你們穿,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你們,卻不曾想,你們在這裡等著陷害本官!」蕭鈺的臉英俊非凡,平日裡頭他身上總是帶著一股子淡漠和儒雅,雖疏離卻也不懾人,可現在,他身上戾氣盡顯,威嚴霸氣,令不少人側目,也不敢再開口。

  黃秀大哭道:「蕭大人,是您讓秀兒進來的呀,是您說您有話跟秀兒說,讓我單獨來見您的呀!」

  蕭鈺冷笑:「黃小姐,本官讓你進來的?你是在何時何地見過的本官?」

  黃秀啞巴了,她確實沒跟蕭鈺說過一句話。

  她想了想,她是怎麼進來的?是呂珍,是呂珍讓她進來的。

  黃秀轉頭看向呂珍,呂珍一點都不心虛,撇撇嘴。

  「可是蕭大人,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了呀!」黃秀哭,她雖然不懂,可是這滿身的青紫和身下傳來的疼痛,告訴她,她已經完美地從一個女孩過渡到女人了。

  呂珍打斷了黃秀的話,沾沾自喜,帶著得逞後的得意:「黃小姐,你可別認錯了,破了你瓜的是我家兒子。」

  「你說什麼?」黃秀不可置信地看著呂珍。

  呂珍指了指黃秀身邊的謝坤:「你自己睜大眼睛看看你身邊的男人是誰!」呂珍還是很得意的,雖然謝妙和蕭鈺的事情沒成,可是坤兒和黃秀的事情可是她看著成的,「你這瓜還是我親眼看著破的!」黃秀從懷中掏出一塊白帕子,上頭的皿跡鮮艷欲滴,明顯是剛剛才沾染上的。

  潑婦就是潑婦,說起這種事情來,一點避諱都沒有,黃安明聽的心都快要跳出兇口了。

  自己小姐被破瓜了?還是被個下鄉土狗給破的?這怎麼跟之前老爺小姐和自己商量的不一樣啊,不是說蕭鈺嗎?怎麼又變成這個死胖子了?

  黃秀看著呂珍手裡頭的白帕子人都已經裂開了。

  她隻記得,她進來之後,呂珍就跟她說蕭鈺喝多了,人在屋子裡頭昏迷不醒,呂珍說自己走不開,讓黃秀去照顧蕭鈺,然後她就喝了一杯呂珍遞過來的茶,等到醒過來的時候,就看到滿屋子的人,還有渾身的痛。

  謝坤色眯眯地盯著黃秀,滿身的肥肉和滿臉的肥膩,非要裝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,「秀兒,你已經是我的人了,你放心,我謝坤會對你好一輩子的!」

  黃秀一巴掌掄在了謝坤的臉上,又哭又嚎:「死胖子,鄉巴佬,誰讓你碰我的,誰讓你碰我的。你個死胖子,鄉巴佬。誰讓你碰我的。」此刻的黃秀聲嘶力竭,猶如一頭髮瘋了的野獸,完完全全地瘋了,對著謝坤又打又咬。

  沒一會兒的功夫,謝坤就滿臉滿身的傷了,謝坤不還手,呂珍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兒子被人欺負,上前一把就扯住黃秀的頭髮,拉的黃秀嗷嚎一聲,就聽到呂珍罵:「你個賤貨,你都被我兒子破瓜了你還猖狂什麼,騷蹄子,是我兒子的人你就要聽我兒子的話。」

  呂珍對著黃秀就是幾耳光,打的黃秀連還手之力都沒有,呂珍還不放過她,邊打邊罵:「阿坤,你怕什麼,不聽話的女人就打,跟當年謝玉蘿一樣,那就是咱們養的一條狗,現在照樣不得好吃好喝的伺候咱。女人就是欠收拾,打聽話了就行了。」

  呂珍罵罵咧咧,下一秒就被黑衣人給拉下了床,反手就是幾腳踢在呂珍肚子上,踢的呂珍嗷嗷大叫,「好大的膽子,連我家小姐你也敢打。」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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