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寵外室吞嫁妝?重生後我換婚嫁權臣

第500章 許立:你們不覺得那孩子也很熟悉嗎

  

  殷槿安知道他們在打量,在疑惑。

  但是現在不能相認。

  大軍在前,虎豹騎在前,朝廷的人在眼前,他不能與玉龍國「有勾結」。

  不然他逼宮殺了陽盛帝,不算是報仇,就成了勾結外族,狼子野心。

  他之所以說那些話,就是要顧重錦和許立懷疑他,從而不要用新式兵器炸死他。

  他不怕死,但是死在活觀音的人手裡,他不得窩囊死?

  顧重錦和許立在這邊待了不多久,就先行回了京城。

  一方面,殷槿安身份是皇子,他們不可能一直靠近。

  別說殷槿安,夏侯衍都能把他們眼珠子挖出來。看什麼看?想做探子?想偷瓦罐雷怎麼的?

  另外,他們要立即回去與淩汛商議這一特殊、突髮狀況。

  殷槿安打敗楚不敗的消息已經傳回皇宮,陽盛帝十分不滿。

  待顧重錦和許立回到京城,陽盛帝譴責道:「衛國公,安帝和辰帝陛下叫你們來協助朕,你們怎麼不出手呢?」

  顧重錦沉穩地說:「陛下叫我們幫助驅逐外來侵略者,可大皇子是您的皇子,我們無權幹涉貴國的內政。」

  陽盛帝一時啞口無言。

  楚菡華得知殷槿安的大軍已經殺向皇城,急切地說:「衛國公,隻要貴國幫助把逆賊打退,本宮願意將淮南楚家家產奉上。如能活捉或者打死大皇子,陛下可以割讓三座城池……是不是陛下?」

  她渴求地看著陽盛帝。

  陽盛帝是皇帝,怎麼可能把自己的疆土拱手讓給別人?

  他咬牙道:「不,朕同意玉龍國在西夏全境貿易,實行最惠國待遇,不收稅!」

  按理來說,這個條件真的是極大優厚。

  淩汛有些心動,但是顧重錦在淩汛答應之前,說了一句:「淩相,等會兒大皇子殿下就到了,本公爺建議淩相先看看再答應。」

  淩汛看顧重錦眼色,心知其中定然有緣故。

  便先行與陽盛帝告辭,與顧重錦一起住進驛館。

  陽盛帝和楚後以為他們是去商量交換條件,在他們離開皇宮時,楚後還說了一句:「淩相,請務必幫助打敗逆賊,條件任由玉龍國提。」

  「本相會與衛國公認真商議。」

  幾人回到驛館,顧重錦叫人守住門,關好門窗,嚴肅地看著淩汛和許立。

  「衛國公,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」

  「淩相,西夏大皇子製作的瓦罐雷,與當初並肩王活著時做雷的方式方法、效果,一模一樣。」

  「就是十五年前的制式?」

  「對。關鍵是,大皇子很是奇怪,他雖然戴著面具,但是我對他有一種極其熟悉的感覺。」

  許立聽到這裡也馬上說:「若不是親眼看著並肩王入殮,末將一定以為他就是並肩王。」

  「什麼?」聽到這裡,淩汛也震驚得瞪大眼睛。

  「對,你沒聽錯,那人,除了年齡相貌,其餘與二爺幾乎一模一樣。」

  顧重錦說,「有一件事,外人可能不知,軍器監大將軍楚中天,外號林蛋大,是並肩王生前給他取的。今天他問我林蛋大是不是又給瓦罐雷升級了。淩相,除了殷二爺,沒人能問出這句話。」

  許立也立即說:「他一開口就喊我小胖子,語氣也和以前一樣,我以為殷二爺的鞭子又要抽下來了,嚇得我趕緊去抱頭,他哈哈大笑,一切都和以前一樣。」

  淩汛半不出話來。

  要是別人聽這些,一定覺得匪夷所思,但是淩汛恰恰不會。

  因為他當初做起居郎時,謝昭昭叫他記錄過「玉容公主」的自白,得知玉容公主就是管氏女,還是來自千年之後的鬼魂。

  他那時候才知道,世上真的有借屍還魂。

  淩汛此時想的,會不會他們的並肩王,也是借屍還魂?

  如果並肩王借屍還魂,那他的心裡是向著玉龍國的,心裡是向著安帝陛下的。

  「我們先去看看,先不要插手。」淩汛的嗓子幹啞,因為激動,他站起來走了幾步,對顧重錦和許立說,「即便我們確定了他是並肩王轉世,我們也一定一定不要在人前承認。」

  顧重錦點點頭。

  幾人商議好,激動得要命,恨不得一步走到殷槿安面前,扒開他的面具,問問他是不是殷二。

  停留兩日,殷槿安帶人繼續北上,他與陽盛帝的距離隻有七十裡路了。

  吳中府還活著的將領,收拾了兵器,要跟著殷槿安殺進皇城,他們要擁戴大殿下為主。

  京城門外大軍十萬,陽盛帝也在城牆上坐鎮,淩汛心裡惦記,跟著顧重錦、許立在城牆角樓瞭望台上瞭望。

  幾人眼睛都尋找殷槿安。

  淩汛看見他的一瞬間,驚訝出口:「他怎麼帶個孩子?」

  顧重錦也不明白,說道:「那個孩子據說是他的外甥,走到哪裡都隨身帶著。估計是個孤兒,也無人託付,隻能自己帶著。」

  淩汛、顧重錦、許立都成家了,孩子都好幾個,所以看見這麼個小娃兒,都有些生氣。

  「哪有打仗帶孩子的?這不是胡鬧嗎?」淩汛皺眉道,「這人不可能是殷二爺,他哪裡會照顧孩子?」

  殷槿安的脾氣,別說帶個孩子打仗,他就不喜歡孩子。

  他哪裡有耐心帶孩子?

  許立卻說:「淩相,國公爺,你們有沒有覺得那個孩子也有點熟悉?」

  顧重錦和淩汛使勁地看,那孩子戴個小老虎面具,他們還真看不出來。

  「許將軍,你看著像誰?」

  許立:「末將也說不好,就是覺得熟悉......」

  殷槿安兵臨城下,城牆上殺氣騰騰,嚴陣以待,不僅有大石頭,還有熱油鍋在燒。

  更有弓箭手已經做好準備。

  這是防止攻城的人爬上城牆。

  京城的防護是所有城池中最好的。

  「城內的將領,請放下兵器,叫殿下進城,不然殺無赦!」

  「哈哈哈,逆賊,陛下尚健在,你竟然謀朝篡位,再前進一步,定叫你有來無回。」

  ……

  喊幾嗓子,殷槿安覺得無趣,直接叫投石組的人把投石器推過來。

  將點燃的超大號的瓦罐雷放進投石器,一顆接著一顆地炸城牆上的弓箭手。

  凡是能掩藏弓箭手的地方都丟了雷,瓦罐雷可不是大石頭,一石頭最多砸死三四個人,瓦罐雷一炸一大片。

  炸完弓箭手,立即就炸城門。

  城門很快就破了,顧八荒和夏侯衍帶頭殺進皇城。

  老百姓早就都躲在家裡了,所以大街上隻要有跑動的基本是朝廷的兵馬,殺!

  西夏的皇城與玉龍國的沒法比,比原先大乾的還要差一些,沒用太久時間就殺到皇宮外。

  陽盛帝早就縮回皇宮最隱蔽的地方,大門打進來要好幾道門。

  但是,陽盛帝很擔憂,緊張得一直想上茅房。

  淩汛、顧重錦、許立不在皇宮裡,在驛站呢,他們想和淩汛談條件都沒法談。

  楚菡華埋怨道:「臣妾說獻給他們三座城,陛下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,如今說什麼都晚了。」

  陽盛帝惱火地說:「你埋怨什麼?說到底,還不是因為你害死了他母親?不然,朕與他父子之間哪有那麼大的仇?」

  楚菡華氣得兩眼直瞪:「陛下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?這些年大夏安安穩穩,還不是臣妾的兄長在替你周旋?玉龍國的勢力做支撐,西夏才能繁華起來……」

  「你兄長?那些個國家不敢動西夏,還不是忌憚大皇子的存在?還不是忌憚他的戰鬥力?」

  陽盛帝氣得口不擇言,「你睜大眼睛看看,他一人能退遼朝十萬軍,你生的兒子能幹什麼?一個個都是酒囊飯袋!」

  楚後仗著楚江權勢橫了那麼多年,此時一怒之下說道:「陛下說臣妾生的酒囊飯袋,他們難道不是陛下的種?再說,衛皇後怎麼死的,別人不知道,陛下還不知道?」

  文武百官也是醉了,這都什麼時候了,你們還互相揭短?

  他們在互相埋怨時,殷槿安的人已經把皇宮的大門炸開了。

  皇宮禁軍悉數出動,夏侯衍和顧八荒毫不含糊,與對方拼殺。

  陽盛帝聽到侍衛報「宮門破了」,與楚菡華停止了爭吵,陰沉著臉,說了一聲:「隨朕迎敵。」

  他要拿出殺手鐧。

  在第二道宮門要打開時,陽盛帝叫人喊話殷槿安。

  「大皇子殿下,請住手!」那人躍上大殿的屋脊,喊道,「陛下想與大皇子殿下談判。」

  門打開,陽盛帝坐在一張大圈椅上,正對著大門,他的周圍是黑壓壓的一片內衛。

  那些內衛一看就很不尋常。

  殷槿安從馬上下來,抱著九天。

  陽盛帝看看九天,忽然冷笑道:「你是篤定要贏?竟然帶著個孩子來了?」

  「贏你,彈指之間。」

  「你到底是何方逆賊?竟敢冒充大皇子?」

  「槿安!」不是蕭槿安,是殷槿安!

  「槿安是朕的兒子,他是什麼情況,朕比你清楚,你戴著面具,不敢以真容示人,便是卑鄙無恥的謀逆者。」

  「孤再卑鄙也比你光明磊落。陽盛帝,你靠著衛皇後得來天下,恩將仇報殺了她,殘害孤,你以為天下人不知?」

  「那是朕的家事!你一個外人管不著。」

  「皇家無私事,再說孤是大皇子,誰說這是你個人私事?」殷槿安說,「你別廢話,讓位,殺妖後,同意就下旨,不同意就戰。」

  陽盛帝沒想到這個兒子如此的桀驁,如此的氣勢磅礴。

  怎麼可能?不是個傻子嗎?

  「你可敢讓朕看一看你的真容?」

  「看了如何?不看又如何?」

  「你若真是槿安,朕留你一個全屍,否則,五馬分屍!」

  「橫豎是個死?」殷槿安說,「孤的真容很寶貴,你這種垃圾不配看。」

  陽盛帝惱怒,忽然拿出一枚令符,是一枚木製的,與夏侯衍給殷槿安的那三枚木令符一模一樣。

  隻見陽盛帝用力把那木牌折斷,裡面的蟲卵落了一地。

  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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