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和離斷親虐極品,我成全村最惡媳

第一卷:默認 第210章 張虎死了

  等元君瑤洗完澡出來晚飯都擺上桌了齊梅香都還沒回來。

  太陽已經落山,天都快黑了。

  元識生和元君玲坐在院裡,元君玲正在講今日在大街上發生的事情。

  元君和牽着毛驢回來,進屋就疑惑地問道:“姐,娘和二嬸還有四嬸在村口說什麼呢,那麼激動,我喊她們她們都不理我。”

  元君瑤無奈道;“沒什麼,餓了就先吃飯吧,我們在鎮上吃了東西,不用等娘,她不餓。”

  直到飯吃完了齊梅香才回來,她一回來就猛灌水,可見是說話說的口都幹了,但她心情很好,臉上的笑容都抑制不住。

  她也沒心思吃飯,端着碗還在一直說今天發生的事情,也不管元識生說了好幾遍,君玲已經和他講過了。

  齊梅香白他一眼沒好氣說;“又不是說給你聽的,你知道了你别聽就是了。”

  元識生撓了撓頭,最後獨自一人回家去了。

  院裡熱鬧的很,大家都圍着齊梅香聽她講今天發生的事情,齊梅香也很樂意說。

  元君瑤則獨自一人回了房間。

  等天黑該上山了。

  其實她現在就手癢的很,好想自己開始打坐修習内力,但每當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,莫名就會想到沈少禹囑咐她的話。

  叫她不能輕易自己修習内力,很危險,又會想到上次失誤的時候。

  其實她覺得自己差不多已經掌握了,但穩妥起見,她還是不敢輕易開始。

  躺在床上,雙手枕在腦後,翹起二郎腿,元君瑤一邊聽着外面的動靜,一邊回想着自從來了古代後的點點滴滴。

  不知不覺間已經經曆了這麼多。

  最成功她覺得不是賺了錢,也不是蓋了房子,更不是帶着全家過上了好日子。

  而是她終于将原主那頑固的父母給改變,思想上,行動上,思維上,就算不是完全契合,但至少能和平相處了。

  想着這些亂七八糟的,她不由得拿出了平闆,想看看張家現在是什麼情況。

  張來福被抓入了大牢,想來宋春蘭是最難受的,隻怕都要瘋了。

  而殷三娘也不是個老實的,說不定都不會老實等張來福坐牢被放出來。

  打開攝像頭,堂屋裡安靜的很。

  張得财在屋裡來回踱步,手裡拄着拐杖,走路蹒跚,屋裡再不見其他人。

  這倒是奇怪的很,現在正是晚飯時間,這人都去哪裡了?

  正當她這般想着的時候,張草急匆匆跑進屋,急切地說道:“不好了爺爺,弟弟淹死了,在後頭的池塘裡。”

  元君瑤的心都咯噔了一下,而監控畫面裡的張得财直接摔倒在地起不來了。

  張草急的直哭,想扶又扶不起來。

  現在是大夏天,去玩水很正常,但是這個時候也是淹死人最多的時候。

  大槐村後面那個池塘水最深的地方隻到大人的兇口位置,但是對于小孩子來說肯定是很深的。

  張虎雖然不是什麼好孩子,但到底還是個孩子,元君瑤突聞噩耗,心裡還是會不舒服的。

  無關什麼人,有仇還是有怨,在人命關天的大事面前都不重要了。

  而張虎好像才十來歲,是屬于早夭。

  這個消息來的猝不及防,是她沒有想到的,不管和張家有什麼恩怨,她從沒想過對付孩子。

  張貴财暈厥了過去,張草哇哇大哭不知所措。

  元君瑤聽的心煩,幹脆關掉了平闆收進了空間了。

  現在天還沒徹底黑,屋外還熱鬧的很,但她屋裡待不下去了。

  幹脆翻窗出去,靈活的就像是一隻黑夜裡的蝙蝠,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中。

  不過她溜出去可不是去大槐村,而是上山去了,張虎的事情确實對她的心情多少有點影響,一條生命就這麼逝去了。

  大槐村,村後池塘邊。

  張虎和同村的兩個小孩被撈了上來。

  如今正是水稻收割的時候,大人們都在田裡忙碌,小孩都是自己玩的。

  誰也沒想到這三孩子會來水邊玩水。

  這池塘是早就廢棄的,中間深四邊淺的設計,這熊孩子在邊緣玩肯定是沒事的,肯定是玩着玩着就去深處了。

  三人都泡的發白了,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溺水的,傍晚大人們收工回家了,吃晚飯找不到人這才發現出事了。

  宋春蘭捂着兇口暈過去兩次,第一次掐人中醒了,第二次怎麼掐都不醒。

  殷三娘抱着女兒,心在這一刻也沉入了谷底。

  張來福不舉的事情隻有她知道,現在張家唯一的獨苗也沒了。

  張來富又下落不明,這個家完了,全完了。

  悲劇接連不斷,世事無常。

  宋春蘭被同村的人送回了家。

  張虎的屍體本來是不能回家的,并且還不能有棺材,一圈草席丢亂葬崗就是。

  但殷三娘已經不在乎什麼晦不晦氣了,她隻能求人幫忙先把他送回去,反正個家現在已經夠晦氣了。

  張招娣摟着殷三娘的脖子,似懂非懂的她還是很害怕的。

  張虎回了家,其他兩個孩子暫時放在了池塘邊,隻是身上被蓋了東西。

  張虎的屍體就放在院子裡。

  昏迷過去的張貴财終于還是蘇醒了。

  殷三娘面無表情,一臉疲憊地說道:“張虎就在院裡,人沒了。”

  宋春蘭還躺在屋裡的床上昏迷不醒。

  張貴财的腳步邁的很慢,但又怕太慢了,他恐懼的甚至不敢邁出堂屋的門檻,遠遠的就見一道渾身是水的身影靜靜的躺在院子裡。

  一個家要是沒了孩子那這個家就徹底沒希望了。

  他再次腿一軟癱坐在了門檻邊。

  張虎的死才對這個家最沉重的打擊,宋春蘭和張貴财都幾乎丢掉了半條命。

  宋春蘭再次蘇醒後,呼吸急促地說道:“我除了心還在跳,人其實已經死了。”

  但是她發不出聲音,她說出的話隻有她自己能聽見。

  張貴财倒是沒再暈了,也沒哭,哭不出來,隻是佝偻着背朝着孫子走了過去,癱坐在了孫子旁邊。

  張家唯一的獨苗沒了,什麼都沒了

  這家裡安靜的可怕,靜悄悄的,有種令人窒息的感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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