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祁韫澤逐漸不安分起來。

　　柳霜序本就年紀輕，哪裡經得起這樣的撩撥，聲音顫抖：“祁......”

　　她不知自己哪裡讨好了祁韫澤。

　　柳霜序沒了力氣，隻能叫她依靠着祁韫澤。

　　這對祁韫澤而言分明就是勾引。

　　周嬷嬷生怕事情暴露，一直在外頭守着，卻不想裡頭那般激烈，又擔心等天亮後二人不能及時換回來，心急如焚，不由得開口打斷：“姑爺還是消停些吧，大小姐前些日子就身上不好，哪裡經得起您這麼折騰，來日方長，不如今日就歇了吧。”

　　柳霜序也是這個意思。

　　她推了推祁韫澤，聲音都有些沙啞：“夫君，今日到此為止吧，我有些......吃不消。”

　　“累了？”祁韫澤耐着性子哄。

　　柳霜序連連點頭。

　　她正以為今夜可以結束的時候，整個人被突然懸空，被人打橫抱起。

　　祁韫澤的聲音自她的頭頂傳來：“那咱們回屋去。”

　　柳霜序心中暗道不好。

　　她的身子被男人寬大的外袍包裹着，雖未看到人，卻還是聽到了周嬷嬷焦急的腳步聲。

　　她原以為回了屋子，便可以了事，卻不想，祁韫澤将門關得嚴嚴實實，連周嬷嬷的勸誡聲都被關在了門外。

　　柳霜序被人放在了桌子上，冰涼的觸感讓她不由得打了個激靈，整個人也恢複了些精神。

　　她睜大眼睛，這才發現祁韫澤準備點燈。

　　她顧不得自己身上的酸疼，一把抓住人的胳膊，聲音帶了幾分急躁：“夫君，别......”

　　“嗯？夫人既然累了，咱們便安歇吧，隻是我還要再看兩頁書，總要點了燭火的。”祁韫澤戲谑道。

　　柳霜序分明就聽出他這話裡頭的打趣。

　　她每夜都要滅了燈，就是唯恐被祁韫澤給發現，可他似是捏準了這一點，想着自己害羞，這才故意打趣。

　　她咬了咬唇，隻得開口：“不――”

　　“夫君多日不來，怎麼能......”她羞得面紅耳赤，實在是說不出下文來，索性踮起了腳尖，将自己的紅唇送了上去。

　　祁韫澤的目的達到，又拉着她折騰了好幾回才肯罷休。

　　――

　　外頭的天色大亮。

　　柳霜序的眼皮都在打架。

　　她聽着祁韫澤穿衣裳的動作，不由自主的翻身，猛然想起自己如今還是頂替着宋千月的身份，趕忙将被子往上一拉，蓋住自己的面容，隻露出一雙眼睛來。

　　祁韫澤看到她這副窘迫的樣子，心情大好。

　　他故意坐在床榻邊上，輕輕往下拉了拉被子，卻發覺根本拉不動，打趣：“夫人如今才害羞是不是有些晚了？你我早就不是第一日做夫妻了，你怎麼還這般見不得人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