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種田遊戲:帶着裝備養崽崽

第994章 病重

   原先楚皇還在憂心兩個孩子的發展,現如今,倒是讓他心中松快許多。

   楚皇的誇獎,并未讓齊王心中歡喜,若是以往,能得到誇獎的人勢必隻有他一人,但現如今,這柳涵竟然也破天荒地得到楚皇的肯定,這讓他很是不快。

   齊王暗暗攥緊衣裳,不行,若是再這樣繼續下去,他一定會失寵的!他要盡快找到柳涵的缺點,将他一網打盡!

   “父皇謬贊!”柳涵微微颔首,不驕不躁。

   齊王也跟着行。

   于是,柳涵這次彈劾便被他輕而易舉地化解,而且還讓柳涵在楚皇面前留了一個好印象,這讓齊王氣得牙癢癢的。

   下過早朝以後,齊王叫住了柳涵:“是本王小看你了!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心思!”

   柳涵挑挑眉,語氣輕飄飄:“本王也未曾想過你也能接的住。”

   不給他反應的時間,柳涵說完就轉身離去。

   “柳涵,這是你逼我的!”齊王死死盯着他的背影,幾乎要将他的背盯出幾個大洞。

   ……

   與此同時,景秀宮已經修建好,靜妃便搬回了景秀宮。

   在這幾天,宮内宮外風平浪靜,靜妃一直沒聽到有關煉丹的事,但越是這樣,她内心也就越是惶恐,因為不知道什麼才會禍到臨頭。

   “娘娘,你有什麼憂心之事,老奴會為你解決的。”孫嬷嬷看着靜妃踱步不停,看得眼睛都花了,不由出聲道。

   靜妃轉過頭,看了她一眼,自從上次着火一事後,她就敏銳感到孫嬷嬷對她的态度變了,雖然還是像以前那樣恭敬,但是總歸是少了些什麼。

   煉丹可是大罪,她不想讓孫嬷嬷知道。

   思慮過後,她開口道:“嬷嬷,你去将香兒叫過來,我有事要問她。”

   香兒,便是潛藏在皇後宮裡的秋意。

   孫嬷嬷隻道她是想知道皇後的事,點了點頭,便走了出去。

   靜妃有些煩躁地看着自己的臉,沒有藥的滋潤,她總感覺自己越來越醜,因此,也就越來越不想照鏡子。

   “冬雪。”靜妃喚了一聲。

   冬雪邁着小步走了過來,恭敬道:“娘娘,有什麼事吩咐?”

   “重新給本宮梳個頭發。”靜妃直接将手中的梳子甩給她。

   冬雪微微傾身,以免自己的臉部被打倒,随後手上動作不停,将她的烏發放了下來。

   過了一會,孫嬷嬷帶着香兒走了進來。

   靜妃擺手讓冬雪和孫嬷嬷退下。

   香兒跪在冰冷的地上,喉頭不斷吞咽:“靜妃娘娘。”

   “近日,皇後身邊可有什麼事發生?”靜妃彈了彈指甲。

   香兒搖搖頭:“皇後娘娘不是吃齋就是念佛,沒什麼變化。”

   “那便好。”靜妃眉梢微微挑了下,蹲下了身,一把将香兒拉到自己面前,“我有個任務要交給你做,你且好好聽着……”

   聽完以後,香兒的瞳孔微微一縮。

   “記清楚了嗎?”

   “娘娘,奴婢知道了。”

   靜妃起身:“那本宮就等着你的好消息,待做好了,你便過來禀告本宮。

   “是,娘娘。”

   香兒一出景秀宮,雙腿一軟,差點摔倒在地,整理了一番衣裳,她回到了鳳儀宮。

   “方才靜妃将你喚過去了?”一進殿,便傳來皇後淡淡的聲音,她的語氣很肯定。

   “是,娘娘。”

   香兒不敢隐瞞,一五一十地将事情告訴了皇後。

   皇後聽完以後,手指摩挲着腕間的佛珠,輕歎:“這靜妃是想置本宮于死地啊。”

   曹嬷嬷忙安慰:“還好殿下及時通知了娘娘,也幸好,這靜妃用了香兒做事,否則我們還被蒙在鼓裡。”

   “你就按照她說的做。”沉默片刻,皇後看向香兒。

   香兒大驚失色:“啊?”

   她沒聽錯吧,皇後居然放任靜妃這種行為。

   “娘娘?”曹嬷嬷也是一臉震驚。

   “無妨,本宮自有謀算。”想了想,皇後又道,“去給涵兒通個信,讓他有個心理準備。”

   曹嬷嬷應了聲,派人前去靖王府報信。

   ……

   大周,右相府。

   “啟禀右相,自從燕清河遞折子稱病以後,汪臨此人便時常去探望燕清河,除了左相探望過一次,此外再無一人。”探子單膝跪下,拱手道。

   右相眼睛動了動:“本相知道了,繼續監視。”

   “是!”

   右相轉頭看向貴妃榻上的段信,語氣急促:“段先生,你說這燕清河是搞什麼名堂,怎麼突然與汪臨來往密切?”

   段信一襲青衫,姿态優雅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,不急不緩。

   “或許他之前就與汪臨來往密切呢?你忘了,汪臨的官位是怎麼來的?”

   右相經他一提醒,這才想起當初汪臨的事還是燕清河替他伸冤的,兩人聯系緊密倒也正常。

   “前段時間,因着雲依依的消失,燕清河沉寂下來,本以為會學乖點,沒曾想倒還是這般莽撞。”段信端着茶,目光凝視着屏風上的美人圖。

   “段先生這是何意?”

   段信吹開茶杯上的浮葉:“這幾日,你可看到燕清河的身影?”

   “未曾,他在病中,如何能見?”

   “那……他的貼身侍衛呢?”段信緩緩問道。

   “這……”

   右相遲疑了下,據之前的探子來報,燕府可是守衛森嚴,不光是燕清河沒有出來,就連他的侍衛也未曾看到出來過。

   仿佛除了汪臨,再也沒有旁人能進。

   “依我看,你不如上門探病看看,若是對方拒絕,府中必定發生了事……”

   “若是沒有拒絕呢?”

   “沒有拒絕,那更方便你去看看了……”段信将茶杯放置一邊,站起身,“就今日,你去遞個拜帖試試!”

   他始終覺得有些奇怪,但又說不上來,隻是直覺覺得有些不對勁。

   他無數次就是靠這敏銳的直覺救了一命,所以,想必所得的信息,他更相信直覺。

   燕府。

   “汪大人,汪大人!”春英拿着拜帖,急匆匆跑到書房。

   自從燕清河第二天走後,這書房幾乎就成了汪臨的臨時居住地。

   汪臨正在看文書,也沒計較她的冒失,而是輕聲道:“别着急,慢慢說。”

   春英深吸一口氣,将呼吸理順以後,才開口道:“大人,右相向大人下了拜帖,說是擔心他的病情……可是大人已經離開了,這可如何是好?要不奴婢回絕了吧?”

   燕清河走後,全權将事情交給了汪臨,是以,這府上的大小事都是由汪臨做決定。

   除了國子監的日常事務,汪臨偶爾還要照看下府上幾個崽崽。

   還好他天性溫潤,跟幾個崽崽也相處的起來。

   汪臨停下筆,搖了搖頭:“不可,若是一味拒絕,隻會讓他更為懷疑,你接吧,我有法子避過他。”

   說着,他起身對着侍衛說了幾句,很快,侍衛轉身出了房,等再進來時,春英看到燕清河走了進來。

   “大……大人……你不是走了嗎?”春英驚得下巴都要掉了,大楚可不是那麼快就能回來的,莫不是大人一直沒走?

   汪臨理了理袖子,輕笑:“既然連春英你都被騙了,想必這次一定也能蒙混過去。”

   “這是什麼意思?”春英一頭霧水,不明白他在說什麼。

   “意思就是……”燕清河開口,随手将而後的面具一撕,露出與方才侍衛别無二緻的臉。

   春英瞪大眼睛:“天啊!”

   難怪燕清河敢這麼放心大膽的走,原來是有替身啊。

   “大人,你現在可是重病之身,且先去躺躺,我出去會會這位右相。”汪臨笑道。

   侍衛重新貼好人皮面具,擺出燕清河一概的表情,回到了燕清河的卧房。

   汪臨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裳,拿過拜帖,對着春英道:“你回去伺候大人吧,記住,不要露餡。”

   春英颔首。

   汪臨走到大門的時候,就見到了那一襲青衫,此人便是那些事件的罪魁禍首!

   他下意識地握緊拳頭,待走進時,汪臨擺出溫和的笑意:“右相大人,請,燕大人重病之身,實在不好出門迎接,便派下官前來,有失遠迎,還請見諒。”

   “汪大人客氣了,說的哪裡好,老夫并非不知好歹之人,萬沒有讓病人起身迎接的道理。”右相面上挂着笑。

   汪臨微一點頭,領着他朝着卧房走去。

   “不知右相大人身後這位公子是何人?”他假裝無意地問道,“看着一表人才,莫不是右相家的公子?”

   右相險些維持不了面上的笑意,嘴角直抽抽,這位哪是公子,分明是祖宗!

   段信打開折扇,扇了扇風,似笑非笑地瞥了汪臨一眼,帶着一種勘破的淡定,不慌不忙地回道:“汪大人誤會了,段某不過是右相大人的友人,聽聞燕大人病重,便厚臉陪着右相大人前來探望,還望汪大人海涵。”

   汪臨連忙告罪:“下官無知,還請右相大人不要怪罪。”

   右相心中雖不滿,但面上還是一副理解的模樣。

   很快,便走到了卧房。

   在右相将要進去的時候,汪臨側身攔在段信身前,眼神中充滿歉意:“燕大人病重,看望人員不宜多,還請這位段公子留在這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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