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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13:師生互撕的終結

重生之不負韶華 寶鹿 4414 2025-01-24 09:59

  “教授,您、您怎麼能這樣?”

  剛生完孩子的潘莉臉很浮腫,臉色蠟黃,臉頰上的孕斑明顯,早沒了昔日音樂學院清純女神的靓麗模樣。

  潘莉臉上尤挂着淚珠,滿臉都是錯愕,難以接受方萍居然說出這樣的話。

  方萍滿臉厭惡,“我為什麼不能這樣?我才是受害者,我沒有找你麻煩就不錯了,你還有臉找上門,你真是一點廉恥心都沒有!”

  給人當情婦當然是恥辱,潘莉并非不知道。

  隻是第一次走錯路時求一求方萍,方萍就庇護了潘莉,對潘莉做下的錯事輕輕帶過,潘莉沒有受到多少磨難,自然也失去了改過自新的機會。

  當潘莉再次犯同樣的錯誤,方萍冷眼旁觀不再幫忙,要和潘莉較真了,潘莉自然無法接受,忍不住指責起方萍:

  “我是沒有廉恥心,你是教授我是學生,你也沒教過我正确的是非觀,沒告訴過我有廉恥心是什麼樣……哦,我知道了,因為那時候我不是給你老公當情婦,刀子沒割你的肉,所以你不痛不癢。方萍你真是個虛僞的女人,你不配再當教授,你知道自己有多失敗嗎,其實大家都不想選你的課,都是看你老公段全昌的面子!”

  失去了青春靓麗的皮囊遮掩,潘莉醜陋的内心越發無處遁形。

  反正方萍不幫忙,潘莉也沒了顧慮,知道什麼樣的話能攻擊到方萍。

  這些話果然像刀一樣插進方萍的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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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方萍想辭去教職,除了不堪忍受流言蜚語,也有潘莉所說的原因。

  直到今天,方萍才能理智去思考一些事。

  所謂工作上的成就,不知有多少是沾了段全昌的光。

  湘省衛視請她當選秀評委,不是看重她的專業能力,是因為段全昌的關系。

  管總請她當專輯制作人,後又當徐枚的經紀人,同樣是這個原因。

  當選秀評委時,方萍還算兢兢業業。

  然後就膨脹了,當完評委又想做專輯制作人,事實證明方萍的制作水平不咋樣,徐枚的專輯并沒有大火。

  制作人當不明白,方萍還要當經紀人……當經紀人就表現的更差勁了!

  再往前追溯,她在音樂學院評上教授,是不是也有段全昌的幫忙?

  夜半無人,方萍好幾次做噩夢,一身冷汗被吓醒。

  方萍回顧前半生,婚姻失敗,教子無方,若連事業都全靠沾男人的光,整個前半生都很失敗!

  這幾乎成了方萍的心魔執念,不知要困擾方萍多少年才能掙脫,如今被潘莉戳破表面的平靜,方萍心潮起伏。

  半晌後,方萍才穩定了情緒自嘲:

  “你說的沒錯,刀子沒落到我身上我勸别人大度,刀子要割我肉了我才知道痛,所以我的确不配為人師表,現在家庭破碎事業清零就是老天爺給我的報應!我的報應來了,我願意接受,你知三當三,惡意拆散别人的家庭,你的報應同樣來了,你自己好好承受吧!”

  方萍說完就砰一聲關上了門。

  潘莉一陣錯愕,又做出可憐的姿态拍門哀求。

  左鄰右舍都在探頭偷看,對潘莉指指點點,潘莉臉皮極厚,就當那些人不存在。

  方萍不斷在屋裡踱步轉圈。

  鄰居們愛咋說就咋說吧,反正都要搬走了,當務之急是把潘莉弄走!

  方萍一開始想要報警,轉念一想警察不能24小時跟着她阻止潘莉騷擾,那就不能隻報警了。

  深呼吸幾次後,方萍給學校打了電話。

  音樂學院有學生的入學資料,像潘莉這樣被開除的學生,檔案都是單獨管理的找起來更快。

  方萍很快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。

  “……謝謝,太麻煩了,回頭請你吃飯。”

  音樂學院好多同事都知道了方萍婚變的事,曾經的學生和自己老公搞在了一起,離婚,舉報前夫,同事們私下裡同樣在議論。

  方萍不是被潘莉逼到沒辦法也不會托同事查資料。

  查到資料就好辦了,先打給潘莉父母,再打110報警!

  潘莉父母失去女兒消息很久了。

  以前潘莉在湘省上班時還和家裡聯系,和段全昌的奸情曝光後,潘莉躲起來養胎,憋着一口氣要上位,平日裡連父母都不聯系。

  幾個月以來,潘莉父母一直在找女兒,今天終于有了消息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趕來。

  派出所的警察先到,等潘莉父母到場時,警察已經掌握了情況,有方萍的訴說,也有鄰居們的補充,潘莉父母聽了潘莉做出的事在衆人面前擡不起頭。

  潘母捂臉痛哭,潘父也哭。

  “爸,媽……”

  警察來時,潘莉還癱倒在方萍家門口放賴,見了父母,潘莉才有了廉恥心。

  看着狼狽的女兒,潘父既羞愧又痛心,淚水湧出眼眶,潘父忍不住扇了潘莉兩巴掌。

  “潘家的臉都被你丢盡了!”

  “子女做錯事,當父母的可以好好教育,不要打人嘛。”

  警察攔,潘父嗚嗚咽咽哭。

  潘莉第一次當小三就搞得潘母沒法在農貿市場做生意,潘父也不好意思繼續去單位上班,夫妻倆謀生的路都斷了,隻能打打零工生活。

  誰知潘莉又犯第二次錯。

  這下怎麼辦?

  學業沒完成,檔案有污點,又未婚生子,潘莉父母别說打零工了,根本不好意思繼續在蓉城生活。

  潘父打了女兒,又隔着門給方萍道歉,說自己會盡快帶潘莉和孩子回老家,再也不會讓潘莉來打攪方萍了。

  潘莉捂着被打腫的臉哭,披頭散發很是狼狽,哭喊着說自己才不要回老家,那裡又窮又偏僻,現在還用旱廁,要進城都要轉好幾趟車。

  潘父哪會聽她的,正因為又窮又偏遠交通不便,才能看住潘莉不亂跑啊。

  這孩子是長歪了,能不能改正壞毛病潘父也沒把握,把人看牢了至少不會再去禍害下一個家庭。

  潘莉父母強行把人帶走了,方萍後來聽說潘莉父母還去醫院結清了醫院費,連孩子一起接走,孩子是送人還是潘家留下養,方萍不知道,方萍餘生的确再也沒見過潘莉這個人。

  一個潘莉的故事結束了,其他“潘莉”的故事還在發生着,方萍不明白這個社會是怎麼了,女性的地位明明得到了提升,有了求學和就業的機會,為啥還有那麼多年輕女孩子總想着不勞而獲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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