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切,到底怎麼回事?
此刻,她的心裡,疑窦重重!
同樣,此刻,那個趁亂對陳二柱開槍的探員,此刻,也是死死地盯着陳二柱,那雙眼神,仿佛見鬼似的。
他心裡的慌亂,已經到了無法掩飾的地步。
甚至,他都有些懷疑,剛剛,自己有沒有對着此人開槍。
那可是十幾發子彈啊,此人如果不是銅牆鐵壁的話,為什麼,會完好無損呢??
一時間,他心裡的震驚與疑惑,簡直到達了極點。
正在這時,一道憤怒的聲音,忽然傳了進來。
“天呐,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?你們這幫混蛋,為什麼要開槍??”
衆探員一聽這道聲音,臉色,都是紛紛大變。
陳二柱,也循着聲音,往門口看去。
果然,他很快看到,一個西裝革履,身形有些發福的秃頂男人,氣沖沖地走了進來。
他的身後,還跟着一隊人。
此人,不是别人,正是聯邦情報局的現任局長傑夫。
他一進來,那些探員一個個,都有些緊張。
尤其是看到地上馬克的屍體,他們一時間,還真不知道,該如何解釋這一切??
傑夫局長冷峻的目光,從衆人的身上,一一掃過,最終,落在了當頭那個探員身上,怒道: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?你們要是不給他說清楚,我絕不會輕饒了你們!”
當頭那個探員,忙上前解釋道:“局長,我們……我們也是迫不得已,馬克……馬克他瘋了,他殺了一個同事!!我們開槍,是迫不得已!”
“什麼?瘋了?”
傑夫局長皺起了眉頭,掃了地上馬克的屍體一眼,随即冷冷道:“據我所知,馬克的精神狀态一直都很好,怎麼會忽然發瘋呢??”
那探員立即解釋道:“局長,他真是瘋了,不信的話,這裡有全部的監控視頻!”
傑夫局長冷冷掃了他們一眼,随即道:“走,看監控!!!”
他率先,走了出去,其他探員,都松了一口氣,這才紛紛跟着出去了。
當然,馬克的屍體,也很快,被相關人員給收走了。
那些特工,都出去了,畢竟,這地方,到處都是皿迹,待在裡面,很不舒服。
但唯有一個人,卻留下了,這個人,不是别人,赫然,正是那金發美女特工,勞拉。
等所有人都出去之後,她關上了屋門,徑直邁步,朝着陳二柱走了過去。
她那雙很漂亮的眸子,在陳二柱的臉上掃了幾眼,沉吟了一陣,她忽然,關閉了對着陳二柱的監視器,眼睛緊緊地盯着陳二柱,低聲問道:“這一切,都是你做的,是不是??”
陳二柱嘴角帶着一絲淡淡的笑容,道:“跟我有什麼關系?”
勞拉聞言,眉頭一皺,臉色更加深沉,想了想,她沉聲道:“一位資深探員死在了這裡,還有一個,生死未知,即便不是你做的,他們,也絕對不會放過你,這下,你是徹底死定了,這個世界上,沒有人,可以救你!!”
“哦,是嗎??”
陳二柱的嘴角,立即浮出了一絲嘲弄的笑意。
“我怎麼有點不信呢??”
勞拉一臉冰冷地看着他,冷冷道:“不管你信不信,這一切,都是真的!這可是聯邦情報局的規矩,對敢于殺害聯邦情報局特工的人,我們,絕不手軟!”
陳二柱嘴角的笑容,更勝了幾分,看着她笑吟吟道:“這麼說,我還真的需要擔心了,是不是?”
勞拉冷哼了一聲,“當然,除非,你說出一些有用的東西,這樣一來,說不定,你還有機會!”
“哦,真的嗎?”
陳二柱的眼睛,頓時一亮,眼神之中的笑容,更加古怪了幾分。
可是勞拉,卻是并沒有發現,現在,她隻想探聽到此人最深的秘密。
“當然!我可以向你保證,隻要,你供出一些有價值的信息,我一定保你無事!”
勞拉那雙藍色的眼睛之中,閃爍着幾道精明的光芒。
陳二柱嘴角挂着一絲笑意,笑吟吟看着她,忽然道:“這樣,你過來,到我面前,我小聲跟你說!!”
“真的?”
勞拉聞言,頓時大喜。
如果她真的成功地撬開了這個華夏人的嘴巴,那可是一件很大的功勞,正好現在馬克死了,那麼這組長之位,很有可能,就是自己的。
想到這裡,她忍不住,心裡一陣激動,想了想,并沒有多想,便朝着陳二柱走了過去。
在她看來,這個華夏人即便再厲害,但此刻,他身上都是鐐铐,又能把自己怎麼樣呢?
但顯然,她小看了陳二柱的本事。
她就這樣,直直地走到了陳二柱面前的桌子之前,那雙漂亮的眼睛,看向了陳二柱,臉上挂着一絲期待的笑容,道:“你現在,可以說了吧?”
陳二柱嘴角的笑容,變得更加詭異了起來,淡淡道:“當然!!!”
話音未落,一股詭異的力量,忽然從他的雙目之中湧出,在勞拉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,唰的一下,就鑽入了她的雙目之中。
元神烙印術,直接發動!
勞拉雖然是聯邦情報局的特工,但精神力量跟普通人,并沒有多大差别。
因此在陳二柱的元神烙印術面前,她可是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,陳二柱的元神烙印,瞬間,就烙印在了她的靈魂之中。
一瞬間,她隻感覺渾身一個哆嗦,下一刻,她就臉色大變。
一股從靈魂之中傳來的服從感,瞬間讓她感知到。
她一時間,直接愣住了,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眼前的這個華夏人,好一陣都沒有反應過來。
她壓根不知道,這個華夏人,到底是怎麼做到的?
但是,她的心裡卻是十分明白,此時此刻,隻需要眼前此人一個小小的念頭,她的小命,就直接沒了。
也就是說,從現在開始,隻要她還想活着,那麼,就必須對眼前這個華夏人,百分百地服從。
這……
一時間,她的心裡,湧出一陣強烈的不甘。
但是很快,她就在心裡,長歎了一口氣。
再不甘心又如何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