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真的?竟有此事!”陳二柱的眼睛頓時一亮。
艾娃忙連連點頭,“絕對是真的,我……我絕對不敢欺騙你!”
她那雙漂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陳二柱,眼眸深處帶着濃濃的恐懼,仿佛陳二柱身上散發着讓她膽寒的氣息。
陳二柱微微揚起嘴角,露出一抹自信的淺笑,深邃的眼眸中透着幾分決然,沉聲道:“三天之後,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艾娃聽聞此言,眉頭瞬間蹙起,姣好的面容上浮現出濃濃的擔憂之色,她忙不疊地開口說道:“可那藤蔓女已經知道哈維被殺,她肯定會回去通風報信的,我怕她壞事,萬一……到時候超能會有了防備,設下重重陷阱,咱們這一去可就兇多吉少了。”
陳二柱神色依舊鎮定自若,他輕輕擡起手,微微擺手,仿佛一切盡在掌控之中,自信滿滿地說:“沒事,到時候去看看,萬一對方還會來呢。不怕他們設下陷阱,就怕他們不來!”
說着,他的嘴角,翹起了一絲自信的冷笑。
艾娃見他心意已決,隻好點頭同意,小聲嗫嚅道:“那好吧,三日後我們一起去。”
就在這時,吉娜的手機突然毫無預兆地響了起來,在這安靜得有些壓抑的房間裡,突兀的鈴聲顯得格外刺耳。
她心頭猛地一緊,猶豫了一瞬後,還是伸手接通了電話。
聽筒裡瞬間傳來一個陌生而低沉的聲音,那聲音仿佛裹挾着無盡的威壓,一字一句地說道:“我是阿斯特拉财團的人,你應該知道吧?這世上,不知道我們财團大名的可沒幾個。
聽聞陳二柱先生醫術高明,那可是聲名遠揚,我們老闆維克托深受頑疾困擾已久,苦不堪言,聽聞陳二柱先生有如此妙手回春之能,特意授意我聯系你們,有意請他看病,至于費用,你大可放心,隻要能治好老闆的病,錢,絕不是問題。”
吉娜頓時一驚,握着手機的手不自覺地收緊。
她瞪大了雙眼,臉上滿是驚訝之色,匆忙挂斷電話後,忙不疊地将此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陳二柱。
陳二柱微微皺眉,深邃的眼眸中瞬間露出好奇之色,立即問道:“阿斯特拉财團?這是什麼财團?沒聽過啊!”
吉娜見狀,深吸一口氣,定了定神,詳細地介紹道:
“這阿斯特拉财團可不簡單,那可是擁有萬億美金資産的龐然大物,背後涉及軍工複合體,在全球的政治、經濟、軍事等諸多領域都有着盤根錯節的影響力,跺跺腳,整個國際局勢都得震上一振。
他們的老闆是維克托,那可是在全球富豪榜穩居第三的傳奇人物,手眼通天,實力雄厚得超乎想象。”
“哦?是嗎?如此說來,這可是條大魚啊。”陳二柱微微挑眉,眼中閃過一絲驚訝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。
吉娜連忙點頭,應聲道:“沒錯,這個财團可不一般,他們想必是看到了電視上的消息。陳先生,您……您當真要去嗎?這大财團可不好招惹,萬一……”
說着,她的眼眸中浮現出幾分憂慮之色。
陳二柱哈哈一笑,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,“有啥好怕的,答應他們!有錢不賺王八蛋!”
況且,這般财大氣粗,不狠狠宰上一筆,怎能說得過去?
吉娜見狀,隻好無奈地點點頭,“那行,既然如此,我這就給他們回電話。”
陳二柱颔首示意,吉娜随即撥通了剛剛那個電話,沒過多久,便溝通妥當。
挂斷電話後,她對陳二柱說道:“陳先生,已經約好了,明日早上九點,他們會派車來接咱們。”
陳二柱嘴角上揚,露出一抹淺笑,“很好,既然如此,那咱們也早點歇息吧。”
他掃視了一圈這淩亂不堪的地面,微微皺了皺眉。
吉娜立刻心領神會,趕忙說道:“我這就找人來處理!”
陳二柱又微微一笑,目光掠過艾娃,而後轉身,大步走向自己的房間。
次日九點,陽光透過淡薄的雲層,稀稀疏疏地灑在地面。
陳二柱、吉娜和艾娃三人準時下樓。
一輛锃亮得能倒映出人影的豪華林肯靜靜地候在那裡,車身線條流暢,散發着令人咋舌的奢華氣息。
司機身着筆挺的黑色西裝,戴着白手套,恭敬地拉開車門。
三人上車後,車輛平穩啟動,如同一艘在柏油路上破浪前行的豪華遊輪,徑直朝着目的地駛去。
不多時,車緩緩停下,眼前出現一棟巍峨高聳的大樓,宛如一座拔地而起的鋼鐵巨峰,直插雲霄。
大樓的外牆由特制的反光玻璃拼接而成,在陽光的照耀下,閃爍着冷硬而耀眼的光芒,彰顯着其獨一無二的尊貴地位,這便是阿斯特拉财團的專屬領地。
在黑衣司機熟練地刷卡、引導下,他們順利進入大樓。
步入寬敞明亮的大廳,地面光可鑒人,倒映着人們匆匆的身影。
周圍的裝飾簡潔而大氣,處處透着低調的奢華,牆上挂着幾幅出自名家之手的畫作,為整個空間增添了幾分高雅的藝術氛圍。
接着,他們坐上電梯,電梯轎廂内裝飾考究,金色的邊框與柔軟的地毯相得益彰。
随着電梯的上升,輕微的失重感襲來,不多會兒,便抵達了18樓。
電梯門緩緩打開,映入眼簾的是一間充滿科幻感的房間。
房間的天花闆采用透明的高強度玻璃材質,陽光透過它灑下,變得柔和而富有層次感,仿佛給室内蒙上了一層夢幻的濾鏡。
牆壁上鑲嵌着巨大的智能顯示屏,此刻正閃爍着各種複雜的數據和圖像,不斷變換的光影,讓人好像置身于未來世界。
房間的角落裡擺放着一些造型奇特的儀器,它們周身散發着幽藍色的微光,不時發出輕微的嗡嗡聲。
房間之中站着十來人,他們的目光齊刷刷地投了過來,帶着各異的神情,有好奇、有冷漠、有審視。
病床上,靜靜地躺着一個形容枯槁、朽朽老矣的昏迷老頭,正是維克托。